就只能看到她满眼含泪的祈求目光和那已经被磕到血肉模糊的额头,心又不自觉的软了下来。
刚愈开口,却被我姐一把拦了下来。她抢先我一步开口道:「我妹妹心软,
你别以为跟她简单卖两句惨,这事儿就过去了。「不如这样,你不是对鞋子情有独钟吗?
那就给我妹妹刷一年的鞋,这事儿就算过去了,怎么样?」夏知遇此话一出,
我能够明显的察觉到陈锦眼中闪过的一丝不甘。但又很快化作乌有,
随即她便又换上了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,连连回应道:「没问题!没问题!
从今天起我就是知恩姐的狗,她指哪儿,我就打哪儿!」陈锦的话一出,
瞬间引的周围看戏的人群一顿唏嘘,不少人都被她这幅变脸大师的模样看的愣神。不过,
此时此刻的陈锦可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她。只一溜烟就跑回了寝室,拿起湿帕,跪在我的床边,
就开始擦拭起来。这事儿过后,接连几个星期,陈锦都没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就跟完全没发生过那档子事儿一样,每天依旧热络的跟在我屁股后边。
甚至有时候还会主动要求帮我做做事儿。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