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敢帮着他欺骗本将军。”“将军明察,您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,小人也不敢欺骗您呀,
当时来传话的人拿着您的令牌,所以我们就…… 将军饶命啊。
”也许是意识到有人冒充将军府的人来传令,狱卒吓得把头贴在了地面。
楚照清让沈怀砚消消气。“姐姐在将军府多年,肯定有任她驱使的心腹,
说不定就是她和心腹里应外合,偷了你的令牌借机脱身,如今姐姐失去了尚书府嫡女的身份,
即便她成功逃出去,除了回将军府找你,她还能去哪儿呢?
”楚照清的话让焦躁的沈怀砚平静了下来。是啊,在他的意识里,我那么喜欢他,
怎么舍得离开他呢?当年沈怀砚在战场上重伤不治,差点死掉,
是我跪在雪地里求来救命药材。他出征北疆,是我变卖嫁妆填补军饷。
就连他的儿子沈安高烧不退,也是我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守着。当时沈怀砚抱着我发誓,
说他会一生一世守护我。如今说誓言的人还在,但那些承诺早就烟消云散了。
虽然有了楚照清的安慰,但沈怀砚想到那日我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模样,
还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慌。他急忙撇下楚照清回到将军府。但那里已经没有我的身影。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