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现在起,沈家我说了算。”“不服的,今晚就陪族长一起上路。”祠堂外鸦雀无声,
没有人敢抬头看我,更没有人敢说一个“不”字。我转身,背影单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利。
低头时,我用额头轻轻蹭了蹭儿子滚烫的小脸,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:“珏儿,娘带你回家。
”五年前,我和珏儿在被沉塘后,靠着假死才得以脱身,之后忍辱偷生了两年,
才被当时已是太子的萧彻接走。那之后的一年,是我这辈子活得最快乐的日子,
我竟天真地以为,我能和萧彻一生一世一双人。可我错了。萧彻图的,从来都不是我,
而是沈家的钱财和地位!他用我做引线,逼着沈家和他同流合污,
沈家不过是他用来争夺皇位的一枚棋子。后来的两年,他奉太后旨意,
将青梅竹马的江玉柔用五花大轿抬进府做侧妃。从那以后,我便再也没见过他。
我和珏儿在太子府里,过的日子连猪狗都不如。更让我心疼的是,
珏儿当年因为沉塘落下了心疾,这些年只能靠昂贵的草药吊着命。既然老天让我重生,
这一世,我绝不会再和皇家有任何牵扯,除了仇恨。我的孩子,这辈子要随我姓沈,叫沈珏!
伤害过我们母子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!我在沈家彻底站稳脚跟,只用了不到半年。
那些曾围着祠堂叫嚣着要将我沉塘的族人,如今见了我,
连垂首行礼时的呼吸都透着小心翼翼。我以雷霆手段清算了当年参与诬陷的长老与继母党羽,
将沈家的田产、商铺尽数收回,又从这些产业的利润里匀出大半,暗中豢养了一批死士。
4.这些人或为江湖上被追杀的义士,或为遭权贵迫害的忠良之后,我给了他们安身之所。
他们便愿为她赴汤蹈火,黑衣蒙面的装束上,都绣着一片银白柳叶,那是我亲手设计的标记,
既是辨识,也是警示。白日里,我是执掌沈家的主母,处理族中事务时滴水不漏。夜幕下,
却成了寻药人,翻遍古籍、踏遍江南山水,只为寻找那味能治萧珏心疾的草药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草药的踪迹渐渐清晰,可当我在一本残破的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