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玉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。"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,"你觉得被偷了,
现在就可以报警。"说完,我转身走向那辆红色的轿车。销售经理早已等候在旁,
微笑着递上车钥匙。阳光透过天窗洒在驾驶座上,真皮座椅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"选您喜欢的颜色就好。"亚玲在我耳边轻声说。我拉开车门,
回头看了眼呆立原地的陈薇薇。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——有愤怒,有难以置信,
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。"人生苦短,"我坐进驾驶座,系好安全带,
"该选自己喜欢的。"引擎启动的声音很轻,就像我此刻的心情,不再沉重,
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轻盈。自驾游的一个月里,我和亚玲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南。
我们在渔村看日出,在古镇听雨,在山间泡温泉。偶尔,陈薇薇会发来几条咒骂的短信,
我都直接删除了。直到我们回到新买的小区,才发现气氛不对。
晨练的老人们见到我们就停止交谈,保安的眼神躲躲闪闪,连常去的菜店老板娘都欲言又止。
"怎么回事?"亚玲皱着眉头环视四周。一位经常一起打太极的老爷子悄悄把我们拉到一边,
掏出手机:"你们出门这些天,出事了。
"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:陈薇薇和陈建国坐在一个布置得像直播间的房间里,
背景是"家庭调解"的字样。乐乐被抱在陈建国腿上,小声说着"外婆拿走了家里的宝贝"。











